执地追问着。
啧。
这孩子怎么好像语气和怎么精神状态都不太对劲呢?
苏晗烟怔愣了一瞬,突然失声问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封景毓却很坚持:“你先回我的问题。”
“你不回答我,我就不回答你。”苏晗烟也跟他僵持着。
溪流从二人面前缓缓流过,无忧谷里花树大多依附着溪流而生,故而清风吹拂时上面便会留有薄薄的一层落花。
水流都染了殷红潋滟的色。
波光粼粼。
潋滟生姿。
良久,还是封景毓首先做了退让,他垂下眼睫,语气神态也染了落寞:“是你迟迟未归,我实在挂心你的安危才找出来的,并非故意偷听。”
“你是在我跟大祭司说什么的时候来的?”
“……”
沉默,很好,那应该就是全部听到了。
毕竟是在背后议论他人,就算是谎言和敷衍,但被当事人这么提及时,苏晗烟还是格外心虚,她沉吟了片刻,才试探着说:“其实刚刚那些话……”
“你如果很为难的话,我可以当做没听到。”封景毓突然打断了她的话,他趴在她的脖颈处,声音喑哑低沉,像是带着叹息的不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