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他有的是筹码威胁她,确实没必要来以身饲虎。
那他之所以今天状态这般奇怪,到底会是因为什么呢?
……
封景毓从落梅轩出来,就遇见了刚巧来此复命的追影,追影小声说:“太子的眼线就埋在王府周遭,想必刚才王爷抱王妃回落梅轩的事,太子很快就会知晓。”
封景毓唇角冷勾。
他的这位皇兄再是心思缜密,恐怕也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暴露在了他的视野之下。
“不急。”
封景毓狭长眉眼如鹰隼般,隐隐闪烁着锐利锋芒。
“这才哪儿到哪儿。”
“无能!”
伴随着皇后一声怒斥,上好釉彩盏都被她重重摔砸于地。饶是碎屑满地,满殿的宫人却也不得不谨慎慌张地跪下,求个宽恕。
尖细指甲狠狠扎入血肉。
皇后的眼神如毒蛇般阴冷恐怖!
“本宫早就知道,留着程海宴迟早会成祸害!”她冷嗤,“先前只当她愚笨痴恋封景毓,后来发现她大智若愚,如今才发现——也不过是个钻进“情”里就丧失自我的蠢货!”
贴身嬷嬷忙给皇后奉茶扇风,“娘娘息怒,虽说程海宴不识好歹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