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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顺也被青衣汉子强灌了几口酒,昏死过去。之后,由前面的车夫望着风,那俩汉子跟王猛好一通忙活,不大会儿功夫就将昏死的士兵跟刘顺绑好,塞住嘴,然后被移到了密林深处。
这些脏活,吴源是不必做的。他早将严伟的药温热了送过来,服侍着严伟喝下了。
我撩开帘子看了眼他们忙碌的身影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觉得心里无比的不舒服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本该就是如此,却不知道自己动的是什么恻隐之心?
“怎么了?”
我不言语,却一丝异样都逃不过严伟的心细如尘。他明明看不见,却比我们这些看的见的更敏感、透彻。
放了帘子,因觉得妇人之仁对如今的处境没好处,我就没跟他实说,转而问他道,“不知那两位大哥该如何称呼?”
“郭欢为人机敏,田朴性子莽撞。”
这说明虽简单,却最为精髓。我马上就能给两人对上号,那青衣汉子是郭欢,蓝衣汉子自然就是田朴。
在我正思虑的时候,严伟又说道,“只是将那些人藏起来了而已,并没有害了他们的性命。”
虽说这些人都昏死过去,被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