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自从他们夫妻两个,断了钟婉婉到周扬那随意取钱的路之后,她就隔三差五的借故要钱。
不是说生病了要去医院检查挂水,就是学校要安排培训,要么就是要买辩论的衣服,要么就是要买学习用的资料,甚至还有要出国培训的想法。
一次两次的,潘朝霞倒是也没所谓了,婉婉毕竟一个女孩子,只身一人在京城,手里头没钱确实是不方便。
但是除了正常的生活费之外,她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都已经要了将近三千块了。
要是这样,钟恭良还能无动于衷,那以后更是没办法管理钟婉婉了。
连夜,跟潘朝霞直奔京城。她往家里邮寄过几次东西,钟恭良也知道她的住址。
到了京城,直接就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。
当站在门口的时候,明显听到屋子里一阵慌乱的声音。
果然,钟婉婉打开门的时候,头发乱蓬蓬的,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夫妻两个,自然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潘朝霞打开窗户,看了一眼钟婉婉。“这就是你要去培训的内容?”
钟恭良眼睛一直盯着对面那个金头发的男人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脖子上挂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