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什么意思?”
令狐山说:“我想通了,我要回归我的种族,我要继续完成我的使命。”
我说:“什么使命?”
令狐山笑了:“杀你们啊。”
我说:“那就没法谈了……季风让我带你给一个东西,不知道还要不要交给你?”
令狐山的眼珠动了动,说:“什么东西?”
我走上前,把手伸进了口袋里。他很期待地盯着我的手。
我说:“算是个定情……”
我说这句话的时候,已经猛地掏出了刀子,“物”字还没有说出口,我已经把刀子刺进了他的腹部。
这是我惯用的伎俩。
前面我好像说过,我在西安的时候,为了一个女孩,曾经跟人打架。那个人很不男人,他把那个女孩打了。我去找他算账,虽然他提前设了埋伏,但是,当时我突然在他面前冒出来,他有点怕了,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。他邀请我跟他到他的公司去谈。
我说:“就在这儿谈。”
他说:“你想……怎么样?”
我说:“我想把你干残废,然后回东北!”
实际上,我说“干残废”的时候,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,刺向了他的脸。人的心理有个误区,在听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