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刚下山不久,吊脚楼的厨房里便飘出了阵阵粥香,灶台周围很快就围了一圈人。
“哎,真香,”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大姐忍不住往锅边凑了凑。因为不是在节假日,小孩们都上学呢,这回来牛王庄参加这个采花行活动的,年龄一般都比较大,很少有孩子,其中倒是有不少老人。
“老周这回可大方了,给咱拿的是庄上的蟹田米。”另一个老伯笑眯眯说道,他就是彤城本地的,他儿子常常来牛王庄干活,这回也是因为他儿子参加了这个吊脚楼的搭建工作,才给他们夫妻弄来了这么两个名额。
“这个米我知道,之前我儿子还给我带过汤圆和米糊呢,就是这个味儿。”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老段也跟着凑热闹,段老板这回也参加了这个吊脚楼的建设工作,回头就把他老子和另外两个相熟的老头弄上了牛王庄。
“老周家那个汤圆,嘿,绝了。”
“就是买不着,他也不爱弄,听说往香港那边倒是卖了几回。”
“还有这事啊?”
“听我儿子说,人家给他价格不是一般的高。”
“哎,万恶的资本主义啊,有点好东西尽叫他们给倒腾过去了。”
“对了,你们几个打哪儿来的?”
“咳咳。”老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