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栏绮户的大床,名贵的木料散发着幽幽的香气,绫罗绸缎遮盖着,犹如是一个独立的空间,尤其是那近十平的空间,软软的……
当然,软软的,暖暖的不只是那些松江棉被!香香的,柔柔的,也不只是锦被!
抱着陈圆圆,还能做啥?
你还想做啥?
当然是享受就好了嘛!
轻解罗带,芙蓉锦帐翩落。鸳鸯被翻红浪,璃枕搁旁,银钩上乌房。
揭帘入帐,趁夜一访。
楚山湿云,烂捡魂魄。
玉腕回环娇肩颤,莺声燕语呢喃。
粉汗津薄,耳鬓厮磨,恰恰语如歌。
双栖绮合,欲焚情浓期诺。梦泽行雨,眼角披挂桃花色。
烫骨焚身,肩头盘绕胭脂舌。
鬓发交织垂入灯烛,尤见干柴烈火。
……
虽有万言,不及一试!
直到第二天,雄鸡一鸣天下白。
陈圆圆这才痴缠的偎依在朱明的胸膛上,斜斜的仰着脸,看向朱明。
“你这两年都去哪里了?”
朱明谈了一口气,轻轻的抚摩着陈圆圆那光滑的后背,淡淡的说到,“去给你找长生不老药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