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。
要么就是黑衣卫早已经消失殆尽，除了朱明之外，再无其他！
无论哪种情况，曹化淳都想要搞清楚这朱明的心思！
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大公无私的人，而且做事毫无顾忌，肆无忌惮，胆大包天，这么疯狂的人！
是人，做事，就总有目的！
那么这朱明是什么目的？
朱明望着认真起来的曹化淳，想了想，也是认真的回答道，“我知道这大明朝要亡了……”
曹化淳的脸色一紧！
“无论是闯贼李自成还是建奴满清，他们都有逐鹿天下，一决雌雄的机会，更有席卷天下，取代大明的机会！”
瞬间脸色苍白的曹化淳张开有些颤抖的嘴唇，想要说点什么，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，能说什么？
这大明的日子就跟着秋后的蚂蚱，一天不如一天，只要是个明眼人，都能看的出来，不然，大明也不会那么多的大臣勋贵去跟李自成还有建奴多尔衮联系啊，这事，他曹化淳有心理准备。
大不了就是为了皇爷尽忠！
只是，被人这么当面毫无顾忌给撕扯出来，还是让他感到有些窒息！
“这是一个比烂的时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