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山西丢了很多地方之后，对他就已经极其不满了，这一点，陈演比谁都清楚。
“这是谁啊？”朱明随手一指陈演，很是蔑视的说道，“你就是陈演么？”
赤果果的蔑视！
朱明的这种态度，可谓是对陈演最大的侮辱！
要知道他陈演可是大明内阁首辅，不要说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家伙，就算是崇祯，也对自己礼遇有加！
直呼其名！
多少年没听到有人叫自己“陈演”了？
“老夫就是陈演！”陈演的脸色开始变得严肃，微微眯着眼，紧紧的盯着朱明，缓缓的说道，“现在暂且忝为武英殿大学士，内阁首辅，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啊……”
朱明摇了摇头，对着陈演就伸出手，晃动了一下手指，笑着说道，“我从来不跟死人套交情！”
“对不起，陈演陈阁老，你的事犯了……”
“你有权保持沉默，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，都将作为呈堂证供……”
曹化淳一脸呆滞的看向正在滔滔不绝说话的朱明，心中犹如一万头的草泥马奔腾而过，这特么是怎么回事？
难道刚才和皇爷说话的时候，自己走神了，没听到两人的交流？
这上来就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