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,我好奇地询问:“夺下雒城后,主公想要怎么做?趁势围攻成都?”
“嗯。”他应,终是更换好身上褶皱的衣衫,自衣屏后走出,到我身边,看了看我,回答:“如今,益州大半已在我军手中,只除了成都这么个要地,主公没有理由到此放弃。而且,雒城一破,成都再无屏障,不出多月,刘季玉定会交书投降。”
“那主公会怎么处置那些益州将士呢?”
“降者招之,其他的或杀或放。”
“那……以后我们就留在益州了?”
“不尽然。”
“哦。”最后,我实在再无问题,不得不沉默下来。但,低着头,并不敢于孔明对视。
在怕什么,其实我自己也不知晓,也许是怕他提及阿雒,也许是怕他问起奔逃的那段时日,又也许只是我突然之间不知要如何面对他。
都怪他,非要在我小产之时说那么多废话……总让我有种错觉……
随后,他便笑了,望着我忍俊不禁道:“不问了?”
“嗯。”不是不问,是没得问了。
“那我们就好好说说你的事。”
我的事?我惊讶,抬眸,疑惑神色直直撞入他深邃的眸中。
接着,就听他数,“其一,南逃之时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