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永的业务能力平心而论也不算差,新领导给他的汇报还是很中肯的,分公司在前段时间恐怕更多将目光落在了即将开业的直营店上。对超市销售的疏漏在所难免,并且也不严重。他想起前几天在公司里碰上自己时汪永战战兢兢的态度,心中消气不少。
说实话,章泽也知道自己这次有些任性。对公司人员的安排调动本不该那么儿戏,汪永虽然犯了错误,可毕竟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大错误,这样的错误顶多扣下奖金就好,他却直接让对方灰溜溜地回了北京,算是量刑过重了。
可之后公司内的一系列良性反应实在是太过明显,让这个一贯缺心眼的家伙都发现到了不对。在电话里跟杜行止谈论起这件事情,他不免疑惑,杜行止却只思考了一小会儿,就将他无心插下的那株柳树还原了出来。
这是章泽第一次对自己手中的权利出现清楚的认知。他的一个小小的举措,就如同蝴蝶那对扇动的翅膀,在杜氏生煎的上上下下引发飓风。不论这飓风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,章泽都有些吓到了,然而在惊吓之后,他却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豪情。
他对自己的定义一直以来仍旧停留在那个毫无建树的普通人身上,这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中都能寻得端倪。他买下房子却仍旧和母亲阿姨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