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国师却点头，“有，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把女儿换了，其中半数是为了争宠，半数是为了能让女儿活下去。”
水灵，“……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欧阳怡赞同的说道：“被换走的孩子在贫民百姓家里虽然享受不到什么荣华富贵，但也不会被当成棋子来用。”
“我现在当不上皇后，我爹一定会觉得这么多年的栽培打了水漂，我也不敢回去。”
水灵犹豫了一下，“可是你当丫鬟就得签卖身契，这不是还得你父母同意？”
国师笑道：“这不用担心，想必段亲书已经送到了宫里，走吧。”他很了解宰相的那个儿子。
水灵还是不相信能有这样狠心的父母，她抱着狐疑的心来到宫中前殿。
正好看见一个小太监汗流浃背的往里面跑。
国师拦住他，“等下，你手里拿的是什么？”
小太监立即躬身说道：“这是欧阳家送来的断亲书。”
国师点头，“嗯，宰相签名了吗？”
小太监回答：“不曾，似乎是分家了。”
水灵感叹这个宰相手段厉害，孙子家里出事儿把孙子分出去，儿子家里出事儿把儿子分出去，明哲保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