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问：“那些纸人是你操控的？”
“嗯，我现在能操控他们，看着县里人来人往，我心里很舒服。”炎轻水回答。
水灵叹口气，质问道：“你可知道你差点害死那个女孩子？”
“嗯？我没有害她。”炎轻水否认。
水灵盯着他看，“你可知那些善良的人，因为你的私心阻拦，最后变成了丧失人性，只有贪婪的恶魂吗？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炎轻水不信。
水灵拿出现形符打在他身上，炎轻水惊讶的看了看自己，发现自己变成了实体，不再是虚无缥缈的。
宫千钰说道：“你亲自去看看吧，你眼中的人是什么样子。”
炎轻水狐疑的跟着二人下山，来到客栈。
墨宝还在吃那些恶魂，它很累，半天才能伸一下舌头。
李青蔓浑身冒汗，磁场连带着痛觉神经，她现在就像是在受着凌迟。
炎轻水是能看见那些恶魂的，他被恶魂那丑陋的面容和恶毒的语言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