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成源早等在屋里,见了女儿和女婿两个人分别走进来,似乎没有重修于好,不禁把心提了起来:“这……你们谈的怎么样了?”
映桥道:“破镜难圆,缘分走到尽头,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虽然知道妻子说的是假话,但季文烨的心还是猛地绷紧了。他先躬身对云成源作揖:“那日我不该动粗,还请月张大人恕罪。”
云成源当时的确疼了一阵,但过后没留下什么症状:“……呃……罢了,罢了,我不要紧。”
既然对方原谅他了,季文烨便挺直腰瞅映桥:“娘子,我不该听信谗言冤枉你,这也是我错了。岳父在这里,我当着他的面给你请罪,你就原谅我吧。”
映桥拧过身子,拿眼睛睃他:“谗言?谁给你进的谗言,总不会是我爹吧。”
云成源见罪状要扣到自己头上,忙道:“不、不是我,是谁?文烨,你快说是谁?”
“是秋霜那丫鬟说你小产了,我信了她的话。”
映桥瞟她爹。云成源赶紧解释:“我可没吩咐秋霜说这种话,我不知这丫头吃错了什么药,要冤枉你。”
季 文烨道:“……我在驿站发现了汪状元的贴身小厮,虽然他说他被主人差去办事,偶然路过,但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见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