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,你看着办吧。”
文烨笑出声,结果抻到伤口,捂着肚子道:“你别逗我笑。”
“哪里好笑了?”笑点低。她下榻到桌上取来一个小匣子,从里面取出做好的网巾:“前段日子给你做的,你戴戴看,不合适的话,我再改。”
他惊讶道:“你还会做针线?”
“当然了!”映桥道:“我心灵,手更巧。”
“可是你在我身边两年,都没见过你做过什么。”
对待主人和对待丈夫能一样么。映桥给他摘掉头上戴的,换了她新作的,美滋滋的看着他笑道:“正合适。”
文烨犯了云成源的毛病,十分宝贝的摸了摸:“你还做什么了?”
“剩下的都是给孩子做的虎头鞋和肚兜了,你都穿不了。”
他揽过她抱住,忍不住笑道:“我只有这么一件啊,待遇也太差了点。”结果因为发笑,肚子又疼了,赶紧摆手道:“……不行,不能跟你说话,一说话,我就忍不住想笑。”
“这就疼了,某人不是说还要隔山取火呢么。”她嘟囔。
季文烨淡淡的叹道:“唉,怕是取不了了。”
映桥不敢再说话逗他笑,叫人撤了饭菜,与丈夫漱洗歇息了。季文烨劳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