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焕一拍桌子,指着那桑婆子,骂道:“媒婆一张嘴,地火勾天雷,便是死汉子也能给你说翻过了身!怪道便是无罪也该杀!”
桑婆子见那刘三被拖走,只剩自己一人,不知道这县令要如何整治自己,本就吓得不轻,此时听他嘴里嚷着杀,吓得面如土色,连跪也跪不牢了,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。耳边听到严开咳嗽了一声,这才强打起精神,勉强应道:“大人这是在玩笑老身呢,老身胆小,受不住吓……”话说着,脸上那褶子里的白粉不住扑簌簌往下掉。
杨焕呸了一声,骂道:“你个老虔婆,小爷我见了躲都来不及,还跟你玩笑!”
桑婆子见这县太爷这话不似要打杀自己的样子,这才稍稍放下了心,急忙赔了笑脸,不解地看了过去。
杨焕拍那惊堂木似是上了瘾,啪地又一下,这才问道:“你方才说放心不下去叫了严开过来,路上又碰到了刘三,当时情景如今还还记得吗?“
桑婆子听问的是这个,这才放下了心,急忙赔笑了道:“记得,记得,自然记得十分清楚,若是不记得,如今又怎敢再做旁证?”
杨焕哼了一声,点头道:“既如此,你倒是给小爷说说,当日在哪里碰到的刘三,刘三当时又在做什么?”
桑婆子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