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品着他这话的真正含义,只可惜我品不透,甚至越往深琢磨还越不理解。
刘千手把烟掐灭,尤其他把烟头摁到烟灰缸里时特别的用力,借着这劲儿说,“枪煞那混蛋,竟然对我前妻和七七下手,我接受不了!但这事真就过去了,他也活不了多久了,我希望他死前别对七七下手,不然我也会疯的!”
一想到七七,我都替刘千手着急。我当然知道这个做父亲的有多爱女儿,但他明明这么在乎,为何还在今早放走枪煞呢?
刘千手不想跟我聊这个话题了,他又主动把那张纸拿起来,翻过来看着。
他指着结痂与诡笑的字眼问我,“这个你懂了,但你能明白为何你和王根生为何会先后出现怪异么?”
我摇摇头,承认这个疑团我还没搞懂。
刘千手提了一件事。那根绳子,就是我第一次去命案现场,兜里揣回来的臭绳。当时我叫王根生把它丢到垃圾桶里,却无意间被刘千手发现了。
那个绳子里就带着变异的囊虫卵。虽然这毒虫祸害死不少人,但从别的角度看,它也为科学研究做了贡献。至少到目前为止,它也为救人做了贡献了。
按说我听到这个消息,该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才对,毕竟这疑团一揭开,也了结了我一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