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千手被我这样儿逗笑了,摆摆手说,“想什么呢?身子是不是好了?”
我这才留意到,还真被他说中了,身子一点虚弱的感觉都没有。我挺乐呵,对刘千手竖起拇指说,“头儿,你真行。”
我这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,我暗暗指出,刘头儿给我吃的绝不是什么扑热息痛,但很有作用。
刘千手也没顺我这话解释什么,看了看表说,“李峰,在这里再躺躺吧,等过一个多钟头,你就可以下班了。”
我没心思下班,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,我问阴公子的命案有什么进展了?
刘千手跟我强调一句,“这案件你别管了,而且咱们二探组也不要管了,这几天咱们手头上都没什么活儿,杜兴心情压抑,去外面散散心,你要是想养养身子,在家休息三五天也没事。”
这不像我们二探组的作风,我对刘头儿这话充满了疑问。但刘千手不往下说了。
我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虽然特想追阴公子的案子,但既然刘千手和杜兴都放下了,我自己也孤掌难鸣。
我又换了一个话题,说些开心的,指着自己凌乱的头发,又指了指刘千手的鸟窝头,来一句,“头儿,既然有时间了,咱俩一起去洗个澡剪个头什么的,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