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衣服都被扒下来,放在我俩旁边,我摸索过去,从衣兜里把他手机拿了出来。
来电很陌生,很明显不是杜兴手机里的熟人,我好奇这么晚了还有谁能给杜兴打电话。
我替他接了,而且刚一通,那边就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,“油哥,你再说一下差多少钱,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凑齐了。”
听语声音,我更吃惊,对方竟然是阴公子。
我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什么钱?”
阴公子老半天没吱声,随后他语气立刻冷了下来,问我是谁?
我知道我要不解释解释,他就该挂电话了,我没提自己姓名,只告诉他,我是杜兴的朋友,我和他也见过面的。
那小子聪明,一下猜到我。我不知道杜兴跟他说什么了,他对我态度变化很大,还主动给我道歉,说那一晚他太冲动了。
我早就放下这事了,也没怪他。可还没等我开口问,他又嚷着让杜兴接电话。
我看了眼杜兴,他现在这状态连话都说不出,怎么能接电话?我怕我把实情说出来,会让阴公子担心,就谎称杜兴喝多了,睡的不省人事。
阴公子哦了一声,又说明天再打。他是真跟我没话题,说完就撂了,给我弄得一头雾水。
联系着王根生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