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卦象只告诉她,苏晚是她的贵人。
她那时,下意识地想算算别的,但卦象却告诉她:不可。
不可……
阿拉雅透过窗户看了眼外头的月光,反复在嘴里呢喃这两个字,像是问自己,也像是在问别的什么。
为什么是不可呢?
黑夜寂静,无人给她答复。
阿拉雅只纠结了一会儿,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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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徐大海便带着徐青云往镇子上去了。
村南的院子已经收拾的差不多,徐大海想换一扇门,毕竟原先的门老旧,有力气的人一脚就能踹开,实在是不安全。
苏晚对此很是赞同,便提议让徐大海把那些破旧的门窗一并换了。
徐大海欣然答应,找了纸笔记下了需要换新和需要购买的东西,便借了牛车往镇子去了。
“昨天……”
见家里只有自己和阿拉雅,苏晚逮了个机会问她:“你说我相公是中毒,但我用银针,却测不出来,你知不知道,什么毒是银针测不出来的?”
“这个可就太多了。”阿拉雅掰着手指算了算,道:“光我知道的,就有十几种。”
苏晚语噎,嘴角动了动,问:“那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