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庭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,是那年他平定南疆时候相识的,莫庭人大方热情,不笑不说话,和施南生整天板着脸正好相反。
“哎哎,别总板着你那个棺材脸,上次我和你说的,你到底听没听进去。我这里刚好别人送了几个绝色,都是没开封的啊,你挑几个带回去,整天守着你那个小媳妇,你就不腻味啊。”
施南生转着手里的酒杯,瞪了莫庭一眼,“浑说什么,当谁都和你一样,跟发情的公狗似的,见个女人就上。我劝你也收敛点,不定那天就得死在女人肚皮上。”
一身银白色锦缎隐绣同色云纹袍服的男子,满不在乎的笑道,“人不风流枉少年啊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我知道你不是公狗,可是你难道就没发情的时候?哈哈,别用那眼神瞪我,我胆小。”
“你府里一二三四五,都有七个了吧。天天吵来吵去的,你要是不烦能躲到我这里来吗。我可不想像你一样,女人一把,晚上却只能睡书房。”施南生干了一杯,夹了个花生米放到嘴里,咬的嘎嘣响。
“她怎么连这事都和你媳妇说啊,那只是偶然,我家夫人那天生气,不然我自然睡正房。这不,夫人出手,已经让她们都服帖了,现在都乖着呢,生怕我不去。”莫庭挠了挠头,嘿嘿的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