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小蝉便坐到车辕另一边上,让疑似张桔的那个女子看不见自己,才把头发收拾完,绾了起来,刚绾好,王义窜了出来,秋小蝉便问:“我让你办的事如何?”
“我在那草从里伏了大半个时辰,蚊子咬我一身包。”王义一边挠着一边道。
秋小蝉看了王义一眼,王义便道:“倒是偷听到一些,于冰那舔狗好像已经知道谁是奸细了,不停地给那位姓苏的世子汇报,每次声音都小得要命,仅有一次高兴点,声音大点,我听清了,说是粮草火药军械辎重全都准时送达,没耽搁西北王的大事,好像还说了曲那大捷的话,那苏世子听了很兴奋。”
“曲那打赢了?”秋小蝉听也很兴奋,然后问,“别的呢,就这一点?”
“这么重要的消息,顶别的一百条了。”
“赶紧说!”
“你知道有个大块头守着,我又不能靠太近,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,就说曲那大捷那事有些兴奋,声音就大了些。”
“你不说在抓奸细,一点没听出来谁是奸细?”
“我听着更像他们在利用奸细。”
“利用奸细?”秋小蝉听了,点点头道,“苏世子这个人的弯弯道道多,真有可能干这样的事。”
“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