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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义便问:“秋小蝉,你还没说接下来我要干什么?”
“接下来,你和棍子还得继续看着这银子,然后你还得去给我的学堂找先生。”
“啊,你觉得我找先生这事靠谱吗?”
“某些人不是说我认识两个读书人,都是读书人了,找先生有什么不靠谱,反正你得找,对了,雷老蔫到兴城了,你在那次那酒娄订个包间,我得请他夫妻吃顿饭,尽下地主之宜。”
“那个容易。”王义说完,棍子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,“蝉姐,我怕是不能再看这宅子了。”
“啊,怎么你们有任务?”秋小蝉就怕学堂开不了多久,所以十分敏感,棍子便道,“天气暖和了,水军的训练马上就要恢复了,大展哥的左手又伤了,所以通知我最迟4月就得归队。”
秋小蝉听了沉吟一声道:“棍子,你那是正事。”
“不过我归队,我那几个兄弟还可以留下两个。”
“那就已经非常感激了,今儿就我作东,请你和你那几位兄弟,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姐,你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王义拍着棍子道:“棍子,日日和你一起玩牌,你这一走,都没人陪我玩牌了,还怪舍不得的,吃顿散伙饭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