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死人,那朱佰长就算不满,在没有正式命令前,也不敢给一个级别比自己高的人上锁,便不让锁了,但朱佰长毕竟是正规军队的,那正牌出来的就算官职低些,也是睥睨王义这种杂牌的,人客气些,不上锁,还是要带人回去交差,便道:“既是诬告,王管事去监察署说清楚就是了。”
王义便对老边大秦道:“监察署是讲道理的地方,又不是靠打架论输嬴的地方,你们要不放心,去几个人就罢了,这么多人去是干甚。”
大秦点头道:“王管事吩咐,我们照办就是。”
老边立刻挑了十来号人,秋小蝉一看全是杂役队的重残,不是缺腿就是缺胳膊少零件那种,有个不仅缺脸还打得稀烂。
秋小蝉很纳闷,怎么平时干活的时候并没见到这样的人,毕竟缺了腿留在随时有可能急行军的军中还是不现实的。
但这十来号人在后面互相搀扶着或蹦或挪地跟着,那朱佰长和士兵就很有压力了,你是正规军,但人家曾经也是,还都是在正规军里作战负过重伤,甚至立过大功的。
如果不是这十来号人面色悲戚,秋小蝉觉得这分明就是去威胁监察署的。
兴城也不大,秋小蝉和王义很快被朱佰长带到了监察署。
秋小蝉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