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,”王义叫住秋小蝉,“我在兴城终于找到一家味道不错的酒楼,都这会儿了,要不要去偿偿?”
秋小蝉一看家里吃午饭的时辰还真过了,也不想回去麻烦全妈了,而且过年一直在家吃,吃得太好,也有点腻味了,便点点头问:“是新张的吗,难不成是丹阳城给你派了一个新的春嫂过来。”
“秋小蝉,绝裂呀,春嫂就是我的恶梦。”
“既然是某些人的噩梦,某些人还要去找恶梦的人头,你到底找没找着呀?”
“几个城门都看过几次,当然不是特意的那种呀,办差路过时顺便瞟了几时,没见挂出来呀。”
“天,”秋小蝉拍拍额头道,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三儿洗了衣服要挂出来呢。”
“秋小蝉,我要把棍子叫上呀,否则他孤家寡人的,没人管他,他中午只能吃草了。”
“哟,这真的好得快穿一条裤子了,过节的时候也是你管的?”
“是呀,本来是指望你管的,你就初二初三送了两次吃食后,就没声了,如果我不管他,秋小蝉你现在看见的就是两具尸体。”
“滚,赶紧叫上棍子,我饿了。”
很快三人来到王义说的那家酒楼,虽然过了吃饭的时辰,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