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子道,“他活着没,麻雀活着没?”
秋小蝉无可奈何摇摇头道:“什么都不懂,侥幸而已。”
“我跟你讲,我那后外婆家的鸡被隔壁用砒霜药死了,她骂了完半个村就把药死那只鸡拎回家,拨毛剖膛去内脏,然后烧给一家人吃,一家人吃得欢快得很,温义每次吃得最多,你见他不也活得好好的吗?”
秋小蝉见王义滔滔不绝地想举例下去,只得好奇地问:“别人家为什么要药你外婆家的鸡?”
“后外婆家的鸡去别人的菜地里吃虫子,顺便把菜也吃进肚里了。”
“乡里乡亲的至于吗?”
“秋小蝉,你又…”
“好,好,我又白莲花了,不过你看你们都做的是些什么事呀,对动物没一点爱心。”
“林凤来家那管家贼坏,经常放那条狗来咬人,不吃它吃谁,是不是,棍子!”
棍子看看秋小蝉再看看王义,然后道:“三哥,我记不大清楚了。”
王义指着棍子,秋小蝉哼了一声道:“林凤来家的狗还好些,那野狗都吃什么东西,你们也吃得下,吃过屎,吃过死人肉,你们不怕吗?”
“秋小蝉,少恶心人呀。”
“我实话实话,走啦,看地方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