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是哦,这两个娃可没宝儿省心,本蝉好几次都想因为他们抑郁抑郁,尤其是三娃,太烦神了,那个为夫你还说生下他们,要替本蝉收拾他们的。”秋小蝉抓起酒壶,想倒酒,沈彦却拿过另一个酒壶,给秋小蝉倒了一杯道,“为夫要是真收拾了,估计娘子能吃了为夫。这是宣国进贡的酒,为夫觉得这酒适合娘子喝。”
“这不就是米酒,包装包装就成了什么宣国进贡的酒。”秋小蝉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道,“好像比米酒有劲些。”
沈彦笑道:“娘子刚喝一杯就醉了呀。”
“不过,沈小青,你的酒就是好喝,这比小怀镇卖豆腐换点钱打来的酒好喝多了。”
“就是好喝,就算是米酒,娘子喝两杯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三杯,必须三杯。”
“好,三杯。”沈彦又给秋小蝉倒了一杯酒,“娘子说好喝,又说这酒有些劲,就浅偿慢饮啊。”
“你就说目的。”
“娘子那么聪明,为夫那点目的,还能想不到。”
“沈小青,你想都别想。”
“娘子,大过年的,要说吉利的话。”
沈离忽想到什么,放开沈尘道:“爹娘,新年快乐,压岁钱,我的压岁钱,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