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怕怕的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
“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,比我们卖小骨牌赚的多太多了,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,秋小蝉,这银子来路确实没问题。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,银子不是你跟我去苏大家那里拿的。”
“是我跟你去拿的,我听南星说起这姓苏的手段可不是一般高明,他们大老远跑这里来吃苦受罪,谁不是冲着想弄点零花钱使使,结果没伸手则罢,但凡伸了手的,没有不被收拾得鬼哭狼嚎的。还有昨晚上我也算见识了,曲那相爷被砍头的时候,这位苏世子离得可比我们都近,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血溅到他鞋上,他啧了一声,还有曲那相爷衣服上把鞋上的血蹭干净的。”
“这位苏世子还真是冷血。”
“你这可不是一点零花钱,所以,你确定姓苏的不会用这些银子来收拾你?”
“放心,姐不办那种无把握的事,”秋小蝉拍拍地窑的铁门,叹了口气,自己原本在心里布置得美美的一场神仙晚宴,居然被沈彦和苏容整得这么血腥,早知道有些银子还该省下来才是。
不过秋小蝉拿人银子替人办事,晚宴现场是办好了,结果如何,就是他们的事了,想着地窑里的银子,立刻展望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