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儿,反了你啊,敢这么埋汰姐做的沙拉。”秋小蝉知道沙拉做失败了,都分辨不出王义说他舅的大舅兄喜欢吃,是真是假,很不满地道。
“啊,秋小蝉,我错了。”
“知道错了,还算有自知之明,对了,我现在还没见着小珍珠,昨晚她有没有怯场。”
“哇,真是没有,那叫一个惊艳,一出场,我的那个天啦,会场一片安静,小姑娘比当初在凤阳城跳得还好,再加上你让人剪的那些纸碎,我和大秦时不时那么一撒,我的那个神呀,就跟天女下凡一样,那些个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我看见了我舅那大舅兄,就夸你沙拉做得好吃的那个,眼珠子瞪得最大。”
“真的假的呀?你看清那么清楚,用东西量过你舅的那大舅兄的瞪着的眼珠了吗?”
“骗你是小狗,就是小珍珠跳得太好了,又太美了,那大慈的国主比我舅的大舅兄动作还快,下来就管苏世子要人了。”
“啊,”秋小蝉睁大眼问,“要她干什么?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,你说要去看干什么。”
“昨晚,我虽然提前走了,但那大慈的国主还是瞅到一眼,看上去不算老。”
“真不老,才二十岁,他爹也是奇葩,在西北王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