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给小珍珠她们撒完纸碎,还没来得及下来,看得非常清楚明白,那位老相爷的血四溅开,都溅到我脸上了,大秦差点吓得掉了下去。”
“夸张了吧?”
“真没夸张,当时真吓着了。”
“你俩没被吓尿吧?”
“秋小蝉,决裂呀!”
“谁动的手?你舅?”
“我舅是那样的人吗?是李奇!”
“李奇!”秋小蝉惊叫一声,王义接着道,“可不是吗?本来我见我舅手都放在剑上了,是用力放在剑上的,我的嗓子眼也提起来了,但却是李奇出的刀,那一刀真狠,直接把人家脑袋干了下来。”
“幸好我有事离开了,怪说不得你舅没带你那小舅娘,原来早就知道这场晚宴是要干什么用的,分明就是一出鸿门宴。”秋小蝉自然也明白沈彦可不是凭白无故支走自己的,吁口气问,“你说这些跟不相信黑水城城主卧薪偿胆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看那之后,那黑水城城主跟在苏世子身边,唯唯诺诺的,分明是被吓破胆了。”
“难不成卧薪偿胆应该每日慷慨激昂吗,那还卧个屁薪偿个屁胆,后面,还有别的吗?”
“李奇砍完人头那个才叫镇定,站到苏世子身后,掏出帕子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