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种品性的人,秋小蝉也不喜欢,叹口气道:“她敢找宋长林闹,分明是马着上面不得意宋长林吧。”
“不然呢,我这人最看不上人品差的人,何况她哪里是差,是没人品,好不好?”王义摇摇头道,“你还想知道她家里的状况,我劝你能不沾惹,就别沾惹的好。”
“这不是我沾惹不沾惹的事,是她已经找上来了吗?”
“挺头疼的,杂役队平常是哪里有活就去哪里忙,帮忙这种事,都是杂役队的份内事,但像姓苏那里的,干几日是能打赏些钱,大家能分个二三十文,显王那里也不小气,十来文是有的,但监察署那帮人最小气,从来都是一毛不拨,最近不打仗,杂役队的事也少了,姓苏的和显王那里都没支派过活了,就监察署整天找人,烦都烦死了。好在你这里来桩大事,而且你还很豪爽地给干活的男人每日15文,大家又可以挣钱还可以摆脱那个烦死人的监察署,你知道每日有多少人来找我吗。”
“那个杂役队能干得了的,你都可以叫来呀,我就怕人手不够,就眼下这夯实土地和打桩的力气活,我还要从姓苏的那里借什么人。”
“除了双腿都没的,我没叫来,其余的都叫来了。”
秋小蝉有些诧异,双腿都没了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