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一个人,我宁可得罪石寡妇。”
“就把人家叫寡妇了。”
“难不成呢。”
“真是,你也跟那些人学吧,学得那么冷情。”
“秋小蝉,这不叫冷情,这叫…”
“叫理智,姐懂,不过眼下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大石头娘虽然讨厌,眼下处境确实叫人同情,能帮就帮帮吧,实在太作了,以后也就不管,每个人的修行,也是有定数的。”
“理智又是什么鬼,秋小蝉,你还信修行。”
“对了,眼下这进度有没有什么不妥?”
“眼下倒没有,我就怕下雨。你别忘了,去年冬,兴城这个时候的雨可下个没停。”王义有些担心道。
“放心,姐夜观天象,不会有雨的。”秋小蝉给王义倒了一碗茶水道。
“你就吹吧,如果你真能夜观天象没雨,按工期赶出来问题不大。”
秋小蝉用沸水烫了个碗,也倒了碗茶喝了一口,王义便道:“你还说人家狗狗娘,自个的身子骨也好不到哪去,你以后也像苏大家那样,到哪里都让下人带一套自家的茶具,讲究,免得喝别人喝过的,万一过了病怎么办?”
秋小蝉一听,差点没笑喷:“三儿,你和苏大家接触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