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你就哭丧个脸。”
“秋小蝉,你这是什么话呀,有什么苦闷跟我说说,说不定我能帮你开解开解呢?”
“对了,你舅跟你小舅娘可好?”
“嗳哟,别提了,我舅就那样,你又不是不知道,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,这大半年,我总共才见到过三次,倒是我小舅娘对他挺上心的,每日盼呀盼的。”
“我看男人都一个样,没得到的时候当个宝,得到了又不当回事。”
“这话怎么讲,男人嘛,他得去挣银子,整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粘在一起,哪个不欢喜,但是没有银子,一家人喝西北风呀,你秋小蝉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不能干天天能陪着你的男人,你看不上,能干不能陪着你的男人,你又觉得把控不住。”
秋小蝉愣了一下,好一会儿笑了起来,王义不解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觉得三儿,你把姐说得很到位。”
“其实不是大展和棍子变了,你也变了,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我怎么变了?”
“很多时候也挺矫情的。”
“说得你好像世上最好一样。”
“我也没说我好,不过,你矫情,我也觉得矫情得比别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