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小蝉吩咐完走出灶房,沈彦便问:“你只给尘儿蒸蛋羹,不给雨儿蒸一个。”
“雨儿能吃奶,让她多吃奶,有味道的主食给她晚点加上,免得破坏她的味蕾,就不爱吃奶了,小泥球就不一样了,不喜欢吃奶,后果就是营养跟不上,营养跟不上自然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了。”秋小蝉亲亲沈尘,“是不是,小泥球,都怪你爹给你起了个这么飘逸的名字,以后多尿他几泡。”
“又怪爹了,来,爹抱抱。”沈彦接过沈尘道,“比哥哥、姐姐都轻多了。”
秋小蝉不抱娃轻松了,便道:“我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娘子,你说。”
“宝儿开年就奔6岁去了,在丹阳城也到了正正经经上学堂的年纪。”
“娘子,离儿早就开蒙了,一直也都学着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眼下在兴城,不是在丹阳城,也不能耽搁的离儿的学业。”
“离儿不是由崔进一直教授着课业的?崔进可是举人,学问十分了得,本来参加会试,一举夸魁应该不是难事。”
“那一举夺魁就得给傅玄乙效力了,所以他就没参加当年的会试,投了那个为夫你的门下。”
“所以娘子明白,为什么会担心他教不好宝儿呢?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