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小蝉,我怀疑那个苏世子来看我们杂役队的病患用药后的效果吧。”
“你就是个猪!”秋小蝉用手指戳戳王义的头道,“肯定是呀,这还用怀疑吗?给养队里也出现病患了,应该数量不少。你舅回来了?”
“回来了,你不知道我舅现在都快让我认不得他了,对我那舅娘动不动就扔一个笑脸,把我那小舅娘惯的哟,我看整日腻在一起都舍不得分开,哪像对我一样,一个月见不着一次。这次应该没法子不得不消失了五六日,我那小舅娘就跟失了魂一样,一天到晚要在大门口转上100次,更过分的是我那舅一回来,见着我那个小舅娘,还没进门就笑起来了,我的个天呀,恶心得吐了一整日。”
“三儿,你夸张了吧。”
“我王义对天发誓,如果夸张了,天打五雷轰…”不过王义说“天打五雷轰”的声音特别低,还下意识抬头看看天,秋小蝉摇摇头问,“对了,春嫂那里你还是提供消息吗?”
“那当然,这不,我舅又安排我去递消息,把兴城的疫情传给丹阳城,还说得严重到不能控的样子。”
“说得很严重的样子?”秋小蝉乐了。
“嗯,很严重。对,我那小舅娘,这不出了大肚子病,她一个娇滴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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