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专心画画的沈离抬起头很委屈地看着沈彦和秋小蝉道:“爹,娘,你们干什么,一直说话,一直说话,害得宝儿画错了好些处地方。”
“就是,一直说,一直说,都影响我们宝儿画画了。”沈彦脸一绷,很严肃地支持了沈离的发言,沈离一看爹娘应该是和好了,才满意地又继续开画。
沈彦捏着秋小蝉的手指又问:“晚上又没吃什么吧,这会儿饿了没?”
“气都吃饱了。”
“记得娘子怀离儿的时候说过,怀娃的时候且忌生气,生气对肚里的娃娃最不好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,还气我。”
“娘子,这话你可说得不是了,我本来想你今儿去看个乐子的,哪知道反是惹你生气了,好了,娘子,那是苏子语和帕雅的事,我们就不要管了。”
“对了,那你有查到是什么人把帕雅公主劫走了吗?”
“说得惭愧,没查出来。”
“啊,是什么样的高手,连你都查不出来,那这帕雅的名声不就惨了。”
“娘子,你和那帕雅公主都不认识,乱同情她干什么,放心,为夫要给傅玄乙和滇国的国主一个交待,也得全力去找那个帕雅公主的。”
秋小蝉叹了口气道:“都过了这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