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吃相真是太难看了,高沥才多大个官,又才到兵械库几日,屁股怕都没坐热,就紧用他弄银子,疯了吧。”
“秋小蝉,也就是你对赚银子不感兴趣,谁看见白哗哗的银子从眼前流过去,不着急。”
“有时候都有点同情西北王了,你说他这仗怎么打,身边都是些什么人,不是什么也不会干的官家子弟就是只知道捞好处的世家。”
王义摇摇头道:“好了,秋小蝉,你就别在这里悲春伤秋了,这些上层人说不准就以此为乐呢,今天你斗过我,明儿我斗过你,否则日子不是一潭死水,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秋小蝉一想王义说得还真没错,这沈彦和杜家不过不是一派,各自都在弄各自的银子,只不过两人的高度不同,沈彦不会在民生大计、关系到生死存亡如兵械之类的事上黑银子,他还遵循君子好财取之有道;而杜家仗着有个杜太后,但凡能伸得了手的,都想从中分一杯羹。
“所以我们现下当务之急是挣自己的银子。”
“好了,那骨牌的生意在兴城是做不走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信姐的话,做做就知道了。”
“做做就做做。”
因为王义吃得实在太香了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