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的样子,我好好奇呀。”
“三儿,趁我们友谊的小船没翻之前,赶紧滚呀!”
“得勒,滚了。”王义说完就得瑟地离开了。
夜里,沈彦来后,秋小蝉便道:“沈小青,今儿三儿倒是提醒我了。”
“提醒你什么事?”沈彦挺头疼这个整日缠着秋小蝉的王义,王义是温廷的外甥,又是秋小蝉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,换做是别的女人,沈彦根本不可能让容忍这样的事发生,但秋小蝉,他却觉得理应如此,有时甚至会忽视王义的性别,当然细想又会不舒服。
“离儿被南夷人掳走都大半年了,眼下宣国和滇国来求和,你却只字未提离儿的事,会不会有些不妥当?”
“娘子怎么知道为夫没有提,只是这种事不能在两国和约里提罢了。”
“哦,”秋小蝉吁口气道,“沈小青才真的是思虑周密。”
“没用娘子提醒,娘子是不是有些失望?”沈彦搂过秋小蝉道,“所以,娘子只需安心养胎,安心给为夫生儿子。”
“只是这局,你终究是要破的,你既然向宣国和滇国提出找离儿,他们肯定会派人去黑水城,就会发现徐胖子根本没在那里待过。”
“为夫自然会让他们在黑水城找到徐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