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怂包,本来宋长林应该没害我之心,万一和这李奇几顿大酒一喝,受李奇的唆使,也找个岔赏我顿板子,怎么办?”
“你想多了吧,他俩是去酒馆里喝的?”
“没有,李奇拎了坛酒,带了包咸花生,到我们那个臭哄哄的地方喝的。”
“姐绝对不相信你没偷听,说吧,他们说了些什么。”
“听李奇那话里话外,对同意宣国、滇国求和非常不满,说眼下士气正盛,应该一鼓作气打到宣王城和滇王城,还说什么西北王误国之类的话。”
“他就是个战争狂。”秋小蝉恨恨道,想到自己隐隐作痛的小手手,“还是个虐待狂。”
“虐待狂是什么?”
“你忘了被打板子这事,喜欢打板子的人都是虐待狂。”
王义愣了一下道:“那大夏做官的,都是虐待狂,从上到下都喜欢打人板子,我们说的是这回事吗?”
“你继续。”
“其实吧,我觉得李奇是有点过人之处。”
“是吧,”秋小蝉往嘴里塞着梅干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就是南夷盟军没有攻城之前,李奇和宋长林喝酒,我也偷听过,当时他就认为这宣国、滇国突然失了兴城和尹城,被西北王打了个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