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来了,秋小蝉好奇问:“你不是在忙着翻修兴王宫,怎么又得了空。”
“我把小舟哥安置在大展他们住的那地方,我舅看不见人,小舟哥说他和我舅在兴城也没有固定的住所,所以我只能临时找一个。”
“你和大展、棍子互相搭理了?”
“为什么要搭理?”
“都互不搭理,怎么把小舟安排到人家那里住?”
“这是兵部安排给他们的地方,又不是他们的私人之地,凭什么他们受伤了可以住这么好的地方,小舟受那么重的伤,就不可以住得好一点!”
秋小蝉看着强词夺理的王义,半晌说不出话来,王义还不满道:“秋小蝉,你张大嘴瞪大眼又是几个意思,觉得我说得不对?”
“不,王三儿,你对,你最对。”
“我感觉兵部那帮混饭吃的,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,你凶点,他就屁话都不敢说了!”
秋小蝉有点想笑,心里道:如果不是你舅,你看看他们有没有屁话说!
“本来以为大展会有天大的怨言,没想到他对我小舟哥还不错,假假过来虚寒问暖一通。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是假假的。”
“秋小蝉,我看那大展也好得七七八八了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