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给秋小蝉带了个劲爆消息:“那乌雄眼下吸的毒膏,就是从这个南星手里买的。”
“啊!”这可真出乎秋小蝉意料之外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“三儿,你真没弄错。”
“肯定没有呀。”
“但按你所讲,这乌雄很有可能在受伤之前就染上这毒 瘾了,只是瘾不是特别大,受伤之后,瘾变大了,但好个时候,南星肯定没来兴城。”
“所以我又偷偷打听了一下,原来给乌雄供毒膏的人,在前阵子清理中,被清查出来了,已经砍头了,但乌雄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,赶紧寻找别家,这个别家就是南星。”
“哦,”秋小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先不说南星是西北王府管家的外甥,但他是大夏人,按说乌雄不太可能找大夏人交易毒膏这种事,王义小声道,“秋小蝉,没打听不知道,一打听吓大跳,你怕不知道这毒膏营生,利有多大。”
秋小蝉如何不知道这毒膏的利润有多大,就自己记忆中那个年代,法律已经十分成熟,还有人因为这里巨大的利润铤而走险,只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,那毒膏全靠野生野采,毒膏都是民间作坊生产,量肯定得不到保障,再加上运输困难,结果就会成为一些人口中的神药妙药,价格肯定奇高,兴城离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