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义没注意到秋小蝉的脸色越发不好,继续道:“秋小蝉,你说我投在丹阳城的宅子怎么办,肯定是没得涨了了。对了,秋—,哦,禾大火,这葡萄真是好吃,这东西不是西番才有产,那么远的东西,你这里怎么会有?比我以前吃的都甜都大…”
好一会儿,王义才觉得不太对劲:“秋小蝉,你怎么了,怎么两眼无神,不两眼发呆?”
“我没什么?”秋小蝉回过神来,吩咐全妈开饭,王义看见全妈,吃了一惊,好一会才回过神:“秋小蝉,你太神通广大了,连全妈都给接到兴城了,你知道吗,这一路上盗匪横行,我听说什么南巡的钦差都被水匪打劫了,尸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。”
秋小蝉知道南巡那只精英小分队遇着的可不是一般的水匪,但这种事又不可能与人分享,只得不耐烦哼哈两声应付王义,王义吃完饭又念起自己投错的宅子,让秋小蝉给撵走了,王义好生气,自己忙了一个月,才来蹭顿饭,居然秋小蝉都不给他个好脸,不过这一个月,为了赶进度,他真有好些日子没合眼,便看了秋小蝉两眼,打了个呵欠还想说话,沈离忽小声道:“三儿,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。”
“谁胡说八道了,你叔像胡说八道的人吗?”
“你再乱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