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其实最怕唯心的东西,赶紧岔开王义的话道。
“但愿吧,反正和宋长林那样的人,我蹭几顿酒喝倒可以,但和他聊天说话,是真没那兴致,老边大秦他们又特别团结,很不容易打堆的。”
“那你就找大展和棍子呀,昨儿我听见棍子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,中气十足的,他的伤应该好得七七八八了。”
“得了,太虚了,结交不起。”
秋小蝉便道:“也许他们只是军务在身,不方便讲实话,毕竟他们是军人。”
“我还在羽云卫、穿云卫混过,也是有很多秘密的。”
“王三儿,你没那么小气好不好,真是的。”
“我就是这么小气,跟他们相处,还不抵跟宋长林那个卖国 贼喝酒呢。”
“人家不是卖国 贼。”
“就是。”
夜里沈彦来了,秋小蝉就把自己从小喜娘那里打听来的消息都告诉了沈彦,然后把自己画的中年文士的画像给了沈彦,沈彦看着画像就神态有些眼熟,但奇怪的是确实没见过此人,便将画像交给夜珀,让他去查查有无此人。
然后秋小蝉又把春嫂让王义查的事,告诉了沈彦,沈彦却很肯定地说丹阳城宫里传来的消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