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个月领了钱,有个人因为旧伤复发又化脓治不了死了,钱没人领,还是宋长林发现的,大秦把没发出去的钱放在我这里,等他家属来了再做处理,不过听大秦的意思,应该也联系不上什么家属了。后来上面发了棺材钱,老边带了两个人,在郊外挖了个坑就埋了。”王义接着道。
秋小蝉听了叹了口气,知道这800来号人,除了伤重,多少有些大小功劳,沈彦变向养着,不能管的却占大多数,本来都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,一下变成了连活着都困难的残疾,这就是战争的残酷。
秋小蝉见宋长林不经手钱,便叮嘱王义道:“三儿,这些人的钱,你可莫要贪呀。”
“秋小蝉,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,那人死了,确实没有家属,我就把他的钱上交了,我实在没银子花了,宁可讹你的钱使,诈宋长林的酒喝,也不会去贪他们的钱,贪他们的钱,我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用别人,我舅就能单手劈了我。”
沈离见王义做了个单手劈人的动作,也跟着做了一个劈向王义,王义一见立刻和沈离用手对劈起来,边对打还边道:“秋小蝉,你这宝儿手上倒是有几分力气呀。”
“宝儿,不许这样没礼貌,让三叔吃饭,你也是,饭都没吃完就开始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