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能有你这里做的好吃,一大锅肉一煮,你都不知道扔进去些啥肉,卤的算好的了,稍微能入个口,每每看着,我都觉得浪费,送你这儿来,肯定不会是这样的。”
“三儿,你也是你舅惯的吧。”秋小蝉心里在想:王三儿啊王三儿,你知道你说的那些好吃的,用了多少银子的调料吗,都送我这儿来煮,我怕西北军得给我煮穷了。
“小舟哥一松活,又没瞧见我舅了,他还是整日瞪着我,心里蹋实点。”王义叹口气道,“后来我听说小舟哥是为了替我舅挡暗器受的这伤,我就在想,为什么我舅对小舟哥这么好,那是必须的呀,那真是过命的主仆情谊,如果换作是我,我一想到小命有可能玩完,替我舅挡暗器的时候,肯定没小舟哥那么坚定。”
秋小蝉乐道:“三儿,不会的,我相信在那种状况下,你肯定不会犹豫的。”
王义有些感动,然后不太相信地问:“秋小蝉,你这么信任我?”
“那是当然,但我觉得你有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没有小舟那身本事,你想给你舅挡暗器,怕也没本事挡得住。”秋小蝉说完,王义瞪着秋小蝉一字一句道,“秋—小—蝉,翻脸了!”
沈离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