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了,王义忙道:“知道你讲究多,上面奖励的,也有活的,那是头被老虎咬成受重伤,实在不可能活的牲口,只能杀了,我就选了块好的,给你送过来。”
秋小蝉还是想吐,却听边子又和沈离争执起来:“宝儿,我觉得大哥哥受的伤比大叔的重。”
“明明是大叔的重,大叔受的是内伤,大哥哥受的是外伤。”沈离摇摇头吩咐,“狗狗,去打盆水,我们给小白洗香香。”
土狗一听立刻乐颠颠打水去了,秋小蝉一看三娃又要虐小白了,总算没那么想吐了,摇摇头对王义道:“去吧,现在你那么忙,就别在这里悲春伤秋了,赶紧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去。”
“我都不敢面对小舟哥了。”
“去吧,你没事就去给你的小舟哥道歉,道歉道得,让他一看见你就发怵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的注意力全在你道歉上,说不准就把毒瘾给分散掉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?”
“一种解毒的心里疗法。”
“到底有没有用?”
“你烦起人来,可以把人烦死,姐深信有用。”
王义离开后,秋小蝉便用手肘撑着脸看三个小娃娃虐小白,到这会儿才想到,自己给苏容干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