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小蝉没想到,一打听乌雄,那医署的人竟十分警惕,照这样,自己还如何偷偷摸莫去接近小喜娘,想乌雄这样的人物,肯定不能和这些普通的伤兵和军官住在一起,一定有一处特殊的住处,那大展和棍子受了伤,都可以安排回自己隔壁的院子养伤,证明乌雄受的伤一定比两人要重得多,需要医生定时定点地治疗。
秋小蝉正欲穿回廊往那带院子的地方走时,却见一个负伤的军官疼得在地上打滚,有医倌听见了,立刻赶过来,见些情景,一边让人扶回床上按住,一边让人去取止疼的药膏来。
没一会儿,有人取来膏药,医倌便将那膏药敷到军官伤处,过了两刻钟的样子,军官就不像刚才那样挣扎了,却听另一个军官叫了起来:“我也要,我也疼得厉害。”
医倌连连摆手道:“此药特别贵,没有多余的了。”
秋小蝉没想到这药膏这么神奇,一敷上这么快就可以不痛了,在自己记忆中打个止疼针,还得半个小时才见效,除非是吗 啡类的…
想到这里,秋小蝉便驻足观看,正看的时候,忽听见王义的声音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你不是和小喜娘授受不亲,不肯帮我打听,我在院子里又找不到机会,只好到这里来寻找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