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王没杀他,是因为他后投的主子太扎手了。”
“秋小蝉你说这番话怎么这么像那些杀人劫货的绺子。”
“滚,唉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“你记得不,他在丹阳城的家里还养了个儿子,他也真是够乱的了。”
“也许只是被西北王压着的,内心未必会安分,所以各种装,你在他手下混,当真得注意些,哎哟,今儿一大早又好闷,看这天色,下午又得下暴雨。”
“这个鬼地方,雨没丹阳城多,但不下则罢,一下就是暴雨,我得去兵部领点遮雨的东西。”
“你们管的这些,有什么怕雨的。”
“现下从蒿阳到兴城的牲口特别多,那些好的牲口都得待露天坝,何况那些病的伤的牲口,更没好地方了,好的也许淋淋雨还没事,这些病的伤的淋淋雨怕就交待了。还有个大官的坐骑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,说下午送过来,好生将养。宋长林说那可是个马祖宗,是去宣国执行任务吃错了东西,他说那马祖宗脾气大,和他闹不到一块,刚才让人带话给我说他今儿不舒服,让我去顶着。别的可以不管,那马祖宗可不能忽视,我得去看看,虽然待在棚子里,但都是简易棚子,万一漏了雨,淋着了,病情加重了,那就真让宋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