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子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想过河拆桥喽,跟对那十里红河一样。”
“苏大家,咱们还能不能友好说话了。”
“你自己有处印刷坊,大家都知道,也没有人意见,但眼下多增加两家印刷坊,你觉得我还能跟你好好说话吗?”
“咱们今儿就说道说道,从十里红河说起,《帝女花》售书的时候,她们来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,有一个角吗;然后唱《香夭》,是谁说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的,驷马真用不上,死马都可以追上了;再说这个月,你家那印刷坊的管事说了要给好几家大书院供货,因为九月有新生入院,必须在九月前把几大书院的书都印出去,所以给我家供货要放缓些,苏大家,今儿你得空,我正好问问,这个放缓是个什么意思,是缓到个什么程度?”
“搁这儿等着本世子呀。”苏容一下明白了,嗯了一声道,“把这两家印刷坊的款结了,以后别再进他们的货了,你店子的货,我的印刷坊今后都排第一供,还给你打个九九折,如何?”
“九折。”
“九八。”
秋小蝉瞪着苏容,苏容哼了两声道:“九五折,不能再低了。”
“行吧,这次看你面上,如果你那管事敢再像以前一样跩得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