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本来是个有权人府上的管事,手头的银子宽松,也是我们的常客,一个月输嬴都是百八十两的。”雷老蔫有点惋惜道。
秋小蝉相信一定是一个月输个百八十两,跟嬴绝对没半文钱关系。
“这厮去年年中不知发了什么财,手中更阔绰,每日能输嬴三十四两银子,没曾想去年年底有阵子突然不来玩了。”
秋小蝉知道一定是南星与法果尔勾结,挨罚那段时间,看样子雷老蔫十分在意南星这样的优质客户,雷老蔫接着道:“最近才又来了,知道他是个管事,他娘和娘舅也是人家府上有地位的,也没在意,谁知道一个大意,他就欠了四五百两银子,居然,居然连利钱都还上了,但他背后的靠山硬,老子又拿他没法子,只能让他什么时候有银子还上了再来玩,但这小子瘾大得很,每日都来,怎么办?只能让人撵走了事!”
秋小蝉简直无法明白这些赌徒是个什么心理,总认为下一把就可以把自己输掉的嬴回来了,在雷老蔫这样的赌坊,加上雷老蔫他们做做手脚,动辄就能输个倾家荡产,但在自己的骨牌室那就不一样了,那输嬴都不会太大,当然如果作死,打得特别大除外。
秋小蝉摇摇头,和雷老蔫告别了,出了赌坊,小方才道:“夫人为